类似《夕暮染光时》的小说

作者:问潆 热度:59℃ 评分:4 状态: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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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暮染光时》 最新书友评论


  1. 小虫虫
    小虫虫 - 2021-04-21 11:36

    这书还行,比起妹妹我比较喜欢哥哥这本! 生命里不可或缺的家人都陪伴身旁,一个不少,一个不落。 而不是现在这样,只凭睹物思人放下所有牵挂。 “通信员叔叔说的,爸爸出事了。” 这一刹那,落花成了暗夜下唯一清明的点缀。 遮藏过往,隐匿当下,尽掩未来。 她的话很轻飘,可季淮泽听着却是沉重,多年的桎梏,像是缠绕至深的枷锁,缠住了她的任性,也绕住了他的勇气。 她的所有,他都参与,却唯独无法与她共同分担这份情绪。 这么多年,她站在原地,他便不敢走得太远,生怕勾连的那缕丝线,半路牵扯之间,不经意便被割断。 就算后来的前进,也是她过多少,他便跟多少,不远不近,恰是合意。 而此刻,季淮泽很清楚,他没必要再拖下去。循序渐进,已然到了尽头。 沉吟时刻,他放缓步伐,低声告诉她:“吟吟,没事,哥哥还在。” “她让我别找那一行的了,说不想我再踏上她的老路。”林钦吟说着说着又哭了,像是触碰到了什么敏感点,“可她不知道,爸爸是为了国家,是光荣的牺牲,我难过,可我不会去追讨。” “她根本不懂,只会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去想问题,这不是自私是什么?” 她话音很低,却尤为坚定:“我不理解她,就好比她不理解我,我们没有共同话题了,她也不是我以前的那个妈妈了。” 她似乎说得有点丧气:“没什么好期待的了。” 季淮泽听得如鲠在喉,刚想出声,就见林钦吟有点困倦地抬手抹了下眼泪,脑袋稀里糊涂,眼却一眨不眨地对视上他。 脑海浮现的画面交织,她倏地想到一件事,略有自嘲地笑了:“可是......我只是妹妹。” 这样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季淮泽记起了那天在食堂吃早饭,季向蕊和他说的话。 他并不知道,这是林钦吟心里一直过不去的坎。 知道季淮泽的心思后,林钦吟并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反是经常一个人呆呆地思考着其中的真实度。 她怕出错,她怕误会。 认识这么多年,她始终拿捏不准他的想法,同样很怕,这次所谓的亲近也是因为多年视为妹妹的催燃。 林钦吟歪着脑袋,睁着眼盯着他看,眸中一点点消失的光,被迷茫取代,“季淮泽,你说过我是妹妹的。” 季淮泽愣了愣,指引着问:“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 林钦吟老实巴交地回他:“就你毕业会那天,我不小心听到你和谢斯衍的对话了。” “接下来的是他藏好的故事。” “15岁那年,季家留下了那个女孩。怕她难过,他连夜帮她把家从西院搬到南院。” 季淮泽低声说:“那一年,他是哥哥。” “16岁那年,她因为身体原因,课业跟不上。怕她考不好会难过,他熬夜准备竞赛也要抽时间辅导她功课。” 季淮泽低声说:“那一年,他是哥哥。” “17岁那年,她考上了他在的学校。为了继续鼓励她,他用生活费带她出去走了一趟。” 季淮泽低声说:“那一年,他是哥哥。” “18岁那年,他听到她被喜欢他的女孩盯上,被迫承受各种闲话。为了不让她误会,他当着全补习班人的面,把那个女生拒绝了。” 季淮泽微微重音:“那一年,他是季淮泽。” “19岁那年,他不知道以后该不该走这一行,在填志愿时犹豫了,可最后还是听了她说的那句,我相信你。” 季淮泽微微重音:“那一年,他是季淮泽。” “20岁那年,他意外训练受伤,后来说通了老院的每个人,没让他们告诉她。他怕她会担心。” 季淮泽微微重音:“那一年,他是季淮泽。” “21岁那年,他听到了长辈间的聊天,说以后要给她物色不是这个行业的对象,他第一次因为一点小事和长辈生气。” 季淮泽微微重音:“那一年,他是季淮泽。” “22岁那年,他知道了她高考失利,差点自暴自弃时,当场请假从野训区赶了回来。” 季淮泽微微重音:“那一年, 他是季淮泽。” “23岁那年,他终于知道她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一如既往地想要让她即刻知道,他的想法。” 季淮泽微微重音,最后浅淡地勾勒出一丝笑,淡声问她:“这么多年,哥哥还像是在开玩笑吗?” 说这话时,她心里隐隐泛着酸涩,脑海里还划过太多糟心又难以言喻的画面,有家里的,有学校的。 这么多年来,在她胆小到一退再退,自以为渡不过去的时候,季淮泽真的都在她身边。 如果没有他,林钦吟不敢想象自己当年该怎么从父母都不要她了的想法中咬着牙走出来,亦或者是,在宋芷青的新家庭里,她该怎么努力,才能重新赢回她的关注。 这些问题,其实无不是无解的答案。 然而她无数次深陷其中,觉得或许只要成绩好了,人懂事听话了,大学考好专业读了金融了,宋芷青就会有那么百分之一的机会能回头看看她。 看看她不是只在原地的,她也在努力地前进,就算速度很慢,她也从没停下来过。 可事实是,宋芷青没有,所以她一次次积攒失落,到失望,再到现在的彻底死心。 其实这么多年,在如潮汹涌的前进人流里,林钦吟总有孤注一掷在赌什么的感觉,她希冀在这条河流里抓住什么,却又并不清楚自己要抓的是什么。 唯有季淮泽为她回了头,甚至是不惜倒退地一步步靠近,留意地将流光溢彩的光芒和温暖渡到她身上。 黯淡光线下,是他给她点燃了那一缕耀熠的光色。 他低声说:“我的愿望一直是你。” 正因为愿望是你,所以一经多年的圆满实现,我心满意足,就足矣。 她想他,便不心乱,她想见他,他真的跑来找她,和好多年前的画面毫无二致,统统如一。 他能够记得她所有的喜好,正如不可分割的,从来都是他们这个词。 曾几何时无光普照的漫山荒野,暖阳日复一日地不知疲倦地笼罩而下,他累过,他难过,他痛过,却无一次选择半途放弃。 只因他太过清晰,错过当下,便等同于无止境地错过未来。 他要的,惯来只是那个执着不息往前走的女孩。 所以不知春秋的暖阳东升西落,夕暮再临时,他终于在她的淡凉软性中镀入一缕难被磨灭的光晕。 夕暮染光时,正是他们彼此相爱时。 她只听他说:“大家都说,当年是季家给你重新圆满了一个家,给你重新定义了家的温暖。可他们并不知道,你的存在从那时起,就开始慢慢定义了我的喜怒哀乐,把握了我情绪的高低起伏。 你说你不敢松懈,总怕有所停顿就会跟不上我的步伐,可你并不知道,在前面执着前行的我也会有心慌的时候,尤其是回头看不到你身影的时候。 所以从那之后,我开始时常转身,在每一个交叉路口注意你的位置,甚至在十八岁那年,就不惜把你放到了心上的位置,再也没法抹去。 或许先前有过迷茫的阶段,但我不能否认,每一个与你有关的日子,我无论身在哪里,都尽全力想赶回来陪你。 年少时,我把这定义为喜欢,可时至现在,我把这定义成爱。” 话落的下一秒,季淮泽牵住林钦吟垂落裙边的手,看似漫不经心的轻缓摩挲,她却感受到了他那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她抓紧他的手,仿佛抓紧了一切有可能转瞬即逝的梦幻,所有诉住的字眼都在耳畔不尽萦绕。 季淮泽那双往日难见波澜的深眸,此刻蕴藏的深潭早已滚过汹涌波涛,潮起潮落,都归于最后的这句:“所以,以后圆满的那个家,可以由我来给你吗?” “嫁给我,吟吟。”听着这句,他们彼此的眼眶都无例外地红了。 伴随着绵沙和脚底的细微摩擦,林钦吟终于向季淮泽走近,她抿着唇,强忍着泪笑了。 这一步,她带着对过去那个执着的自己和对未来那个憧憬的自己,朝他走近,笃定告诉他:“必须是你。” - 曾几何时阴云遮蔽的漫山荒野,夕暮日复一日地在夜幕降临之际无影无踪,她累过、 她难过、她痛过,却无一次选择节节败退。 只因她太过了然,遗失当下,便等同于将无休止地淹没于黑暗。 她要的,惯来只是那个洒脱恣意能让她有所追逐的少年。 所以不知冬夏的夕暮随时消散,暖阳初升时,她终于在他的清冷硬性中捕捉一丝至死不渝的清辉。 夕暮染光时,正是他们彼此相爱时。